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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罢了，不说这些，接下来要见的这个人，可能就不是那么顺利了！”

    去的路上，齐瑶简单介绍了这人。

    他叫汪德华，博众的客户之一，跟博众合作好几年了，但目前为止，还拖欠着博众两年前的尾款。

    齐瑶说：“这人就是个典型的无赖加色胚！每次追过来一笔尾款，我都要被他揩点油，现在是最后一笔尾款，我保证要回来后，这辈子将他拉进黑名单，再也不见！”

    凉栀眨眼睛：“不是吧，还有这样的客户？”

    齐瑶笑：“什么样的没有？这世界牛鬼蛇神多了去了，以后你就知道了……”

    很快到了目的地，是一家看着很高级的茶馆，凉栀下车时眨眼睛：“约在这么高雅的地方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办法，这个汪德华最喜欢附庸风雅，每次都约在这种地方，弄得像是自己很有文化和涵养，其实一肚子坏水……”

    凉栀“哦”了一声，跟着齐瑶走过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二楼，雅间。

    贺辰走进去的时候，顾少卿正陪着母亲袁慧佳喝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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