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怎么可能是我?我与温大人只是有过几面之交,同他夫人也是才见过两回,着实不熟,而且我早就住回宫里头了,一直在西殿,身边的侍女也不曾走出西殿,如何能传话?” 虞晚舟说罢,委屈地抿着唇,低下了头。 再开口时,声音也有些哽咽了起来。 “父皇,您就这么不信任儿臣吗?” 她抬起头,眼红微红,满脸的委屈,咬着下唇,瞧着像是犹豫斟酌了许久,才怯怯地问了句,“是不是谁在您面前说了儿臣什么?” 倒还真有这么一个人。 昨夜淳贵妃覆在他耳旁,同他分析着虞晚舟这回宫一年多来的所作所为,分析地头头是道。 皇帝不耐烦地拍了一下桌子,怒道,“你胡说什么!” 虞晚舟挺直着身子,一瞬不瞬的同他对视着,毫无畏惧,她的手藏在宽长的袖中,紧紧地握成了拳头,指尖刺入手心,有些疼。 “父皇知道我在说什么。” 她说的坦然。 皇帝恼怒地皱起了眉头,“寡人看你如今有了太后做靠山,胆子愈发大了,连寡人都不放在眼里了。” “儿臣不敢。” “你不敢?”皇帝冷哼一声,“寡人看你如今没有什么是不敢做的了!” 他越想越气,倏地一下就站了起来,指着虞晚舟道,“寡人最后问你一次,温凉究竟是不是你安排的?” “儿臣说不是,父皇信吗?” 相比较他的盛怒,虞晚舟显得很是淡定。 那微红的眼眶里,目光也是凉了几寸。 皇帝同她对视的那一瞬,竟是莫名起了心虚,撇开了眼。 这样的目光,他曾经在前虞皇后的眼里也看到过。 是令人胆颤的心虚,甚至在他心里头某一处生出了后悔。 皇帝梗着脖子,憋得满脸红通,又问了句,“那你如何解释岭南王逃出宫一事?” 虞晚舟想,皇帝的人没有看见她和温凉接触,所以皇帝也没有把握,但他的人一定看见了岭南王进了她的偏殿。 这事得承认。 否则连同适才温凉那桩事情,皇帝都会一口咬定了同她有关。 “是儿臣所为,可儿臣不是为了帮太后,是为了父皇您。” 皇帝闻言,犹如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,冷笑着盯着她,“他是乱臣贼子,你放走他,还说是帮了寡人?” 第(1/3)页